一边笑，一边不断咳出鲜血。
不过……
到底是赢了。
九阶！
他斩了一尊九阶武王！
虽然是重伤濒死的九阶，但也是九阶！
紫云城上空，再无其他声音，就只剩下韩阳酣畅淋漓的大笑声。
“他……他竟然斩碎神榜碎片护罩？以凡人之躯，弑神？”
瞠目结舌的付流心，难以置信瞪着虚空之上重伤的韩阳，眼中充满敬畏。
见之如见神！
这一刻，在付流心心中，韩阳已是神明一般伟大。
以凡人之躯弑神，不是神明又是什么！
“我明教，真是时运不济。”
叹息一声，付流心仿佛已看到了明教覆灭的结局。
张无忧也是怔怔望着韩阳，久久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才哑然失笑。
“不争了……不比了……和这种怪物去比，我岂不是在找不自在？”
心高气傲的张无忧，再没有了半点与韩阳争锋的念头。
人，怎么与神争。
只要跪伏在神明面前，趴好了，顶礼膜拜便是。
嗖！
小九儿御空而起，出现在韩阳身边，怔怔地望着韩阳的头发，嘴唇微微嚅动着，想要说什么，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放心，我没事的。”
韩阳微笑着揉了揉小九儿的脑袋。
“啊！主人，头发，你的头发……”
吉祥天这才发现，韩阳原本只有耳侧一缕斑白，可这时，满头黑发却已全部成了白色。
银丝飘舞，让刚刚战胜九阶武王，一战封神的韩阳，多出一抹悲凉之意。
韩阳依旧面带微笑。
他有事，也没事！
四次强行使用轮回，付出了惨痛代价。
根基几乎摧毁，寿元更是所剩无多。
十年，甚至五年之后，他就会寿元耗尽而亡。
但韩阳有信心，有这几年时间，自己必可以凝聚三魂，晋升武王，从而将寿元给弥补回来。
至于损毁的根基，就只能想办法慢慢地恢复了。
“去，给我将那老鬼身上的神榜碎片挖出来，我倒要看看，那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韩阳屈指在小九儿的眉心轻轻一弹。
将小丫头从悲伤之中唤醒。
小九儿抿紧嘴唇，抹了一把眼泪，才转身向着杨锏的尸体飞扑了过去。
而此时，另一边的鸾鸢圣女，脸上出现的那种疯狂笑意早已荡然无存。
她瞪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