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哥知道。
“你不用意外,姓江的还有老七都给我收拾了,快说!孩子在哪!”
她作势又要挥动拳头,这个谢虎子一听,自己人这是全完了,心里防线已经开始松动。
傅红雪逼问了一阵子,终于撬开了他的嘴巴。
那孩子被关在县城西边的一个平房里,在桂屏街的兴旺胡同32号,由谢虎子的一个亲信老幺看守着。
此时,马建华的眼睛猩红,恨恨地上去踢了谢虎子几脚。
他低声吼着:“你们还说,已经送我女儿先离开这里,会在我之前就到达海外,都是骗人的,就是为了让我跟你们走!”
“……真是畜生,究竟想把我女儿怎么样!”
傅红雪一听,原来如此,她又问了马建华一些情况。
马建华此时毫无保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全仔细讲给她听。
原来,他确实是工程师,但却不是抚松县这边机械厂的,而是京市的机械厂一位很了不起的工程师。
不过,老家确实是东北的,因此傅红雪一开始也没听出他的口音,还是东北腔,没往别处想。
只以为他在本地的单位工作,是特殊人才,被敌特绑架了。
马建华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做出了很多成果,为国家做出过不少贡献。
但是,不幸的是,他今年年初也被下放了,说他有海外关系,立场存在问题云云。
最后,大冬天的,刚过完元旦,被下放到抚松县隔壁一个县——会平县下面的“前进农场”改造。
事情出在他的妻子刘亚丽身上,对方跟着娘家人跑到海外去,而且还没有告诉他,是去年悄悄跑的。
马建华还以为妻子只是回老家去探亲,结果一去不回。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竟然丈夫和孩子都不顾了,一个人跟着父母兄长一家远走高飞。
也是,之前就知道刘亚丽的娘家似乎颇有积蓄,应该就是资本家什么的,听说还把几个工厂捐给国家。
刘亚丽当年是马建华的大学同学,二人在京市结婚,对彼此老家那边的具体情况没那么清楚。
而且当初那个年代,家里的情况也没事啊,谁能知道后边又被清算。
反正这样一来,他算是彻底被连累了。
过去那些年,勤勤恳恳工作,做的那些贡献也全都挽救不了刘亚丽给他带来的灾难。
他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自己无愧于国家和任何人,相信终有查清楚一切、还自己清白的一天。
可是,却可怜了才十岁的女儿马兰,跟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