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日后怕是更有的忙了!”
宋池月攥着手,不置可否。
金铭锐又问:“你那幅画上的毒蛇是何寓意?现在能说与我听吗?”
“世子爷,长广王府如果是猛虎,那苏伯爷一系就只是野狗。猛虎不需与野狗斗,只需静观其变,且看他如何折腾!”宋池月稳定心神,语气淡漠。
这话听着就很像在拍他们金家的马屁。
“你是让我顺势而为?”金铭锐对这个答案明显不太满意,嘴角往下扯了扯。
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往事,悠悠叹了口气,絮絮道:“滇王这个人吧,从小就心高气傲,他什么都比不过太子,却什么都想跟太子争。
从前太子喜欢一个女子,滇王便也动了心思。想用些低下的手段去哄骗那女子的芳心,结果偷鸡不成,反被那女子好一番羞辱。
滇王不甘受辱便恶人先告状,传出谣言诋毁那女子,想毁其名声。扬言他得不到的,太子也休想得到。
太子知晓后,动了大气,提着鞭子闯进滇王府,当众将滇王鞭笞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