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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了世子爷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给哪个姑娘送过这么贵的礼。
不对,他家世子除了皇后娘娘,就没给别的女人送过任何东西……
唉,要是只被当作“体恤下属”,可就太可惜了!
“连青,你觉得……她如何?”金铭锐目光落在远处,忽然开口问道。
连青挠头,老实回答:“宋护卫吗?挺好的!人很机灵,长得又特好看,属下第一次见她,还以为是仙女下凡了!特别是笑起来,叫人不敢多看……”
金铭锐轻笑一声,回头斜着他,“仙女?哪有那么夸张。我倒觉着像个妖女!”
连青挑眉:咋?爷你的魂被勾走了?
“好好盯着乐坊那边,有异状随时报给我。我乏了,也去歇一会儿!”金铭锐手按在金玉腰带上,直了直身板,“太子那边交代御医,一个时辰过来诊一次,他醒了若还不肯好好歇着,就用些药!”
“是!”连青不敢再胡思乱想,忙正色领命。
金铭锐又看了眼淅淅沥沥的雨幕,“今年这雨水还真是有些多!江南那边,也不知如何了?”
……
齐国公府。
宁洛醉了这一场酒,直到午正才醒,小脑袋昏昏沉沉的,倚靠在软垫里,一直也提不起精神。
直到连枝将她昨夜做的“好事”说与她听,她才惊得从榻上弹起。
“什么?真是我说的?我……我还指着太子的鼻子了?!”宁洛吓白了脸,有些难以置信。
连枝一脸沉痛的点头。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我可把姐姐害惨了!太子那么小肚鸡肠,肯定会生姐姐的气!”宁洛快哭了,燥得一张脸通红,后悔得要死。
想到昨晚的情形,又气鼓鼓的抱怨:“都怪那个三金男,非要拿那个果酒馋我!我说我不喝,他偏要我喝……”
“小姐!”连枝一脸无奈,警惕地看了眼四周,“您注意点儿,不好这么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宁洛瘪嘴,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姐姐呢……她,她没事吧?太子……殿下,有没有为难她?”
连枝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大约有这个心也没那个力了。小姐您回府没多久,就出了两件大事儿。太子殿下和滇王殿下都遇刺了,就在西市!”
“遇刺?!”宁洛的表情比刚刚还震惊,“怎么样?他们有事儿没?”
狗太子不会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吧!
虽然……不行,他可是姐姐选中的人,现在可还不能死!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