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无关。”宋池月微笑,眼睛不离书册。
“姐姐你都这么明理了,还需要明理吗?”宁洛凑到她书桌前,趴下身子,朝她竖了根大拇指,缩着小鼻子信誓旦旦地道,“我觉得你三观正的一批,已经不用再明理了!”
宋池月微愣,随即噗一声笑了。虽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听着似乎是句夸奖的话,抿紧唇角道:“多谢夸奖,不过咱俩说的,好似不是一个意思。”
“哦?是吗?”宁洛嘟了嘟嘴,皱巴着小眉头,意有所指的道:“那姐姐读书吧,我不扰你了。我去那边画我的花样子!”
宋池月抬了抬眼皮,瞧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笑问:“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画吧?”
“不嫌弃,不嫌弃!”宁洛立马屁颠屁颠地爬去搬了个凳子,凑到她身边。
宋池月顺势往另一侧挪了挪,给宁洛腾出更大的空间,宁洛使劲儿往她身边蹭了蹭,乐呵呵地笑:“姐姐,以后咱俩就是同桌了,请多关照呀!”
“好!”宋池月笑着翻了页书,温柔地应着。
宁洛撑着小脑袋,偏头看着宋池月的侧颜,觉得自己这位同桌真是赏心悦目极了。
…………
滇王府。
被京兆府放出来的王妍摔碎了一屋子的器具,此时正趴在床上呜呜哭泣。
“侧妃,您……”侍女们缩在一边,想劝又不敢开口。
“滚!都给我滚!”王妍大喝一声,嗓子已经哭哑了,全然没有往日的娇媚。
侍女们缩在门边呆呆看着她,不敢走也不敢近前。
王妍心里又是恼怒又是委屈,想着自己这两日受到的屈辱,杀人的心都有了。
“宁洛,宋池月,我跟你们势不两立!”她双手攥紧被褥,攥出一手的褶皱,恨恨的正想继续发作时,忽然胸口一闷,骤然疼了起来。
“啊——啊——”这下她也顾不上气了,捂住胸口,疼得浑身颤抖:“怎么回事?好疼……御医,快传御医!”
侍女们见状赶紧往外跑,各自跑去传话。
……
与此同时,宫中。
滇王自受了点儿擦皮伤后,就一直赖在宫里不肯走,住在在他封王前的云光殿中。
依照苏贵妃的意思,见面三分情,只要他日日都去皇帝那里请安,尽显为人子的孝道,皇帝不会毫无所感的。
不过滇王自己却是在宫里待得够够的了,早就想回自己的王府里去了。
在宫里处处受拘束,哪里有自己的王府逍遥自在。何况在宫里侍候他的还是他从来不待见的王妃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