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愈发畏惧。
这便是大越未来的君王吗?
真是……可怕啊!
“是!谢殿下提拔犬子。”齐国公叩首谢恩,面上带笑,脸色却是灰败的。
成琰轻笑着嗯了一声,不再理会他,继而挥开身边的四喜,举壶斟酒,自斟自饮,将清冽的酒水一杯杯灌入腹中。
齐国公退到一边,心中苦不堪言。
……
金铭锐去处理了一些私事,才跟宁家兄妹一起来到宴席。
待看到首位上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成琰,眉头立即蹙起。
这祖宗又怎么了?喝成这样……
“殿下。”金铭锐几步上前行礼。
成琰醉眼迷离,看到是他,举杯笑问:“表兄的要紧事做完了?”
“殿下醉了,我送您回去。”金铭锐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眉头紧皱,有些怒其不争的给四喜使了个眼色。
四喜有了主心骨,这才敢上前去扶成琰。
成琰没有推拒,摇晃着站起来,紧紧盯着金铭锐,忽而笑道:“我真羡慕表兄……”
“嗯?”他声音太小,金铭锐没怎么听清,下意识往前倾了倾。
成琰似乎真的醉晕了,手在他肩上撑了下,醉眼迷离的唤了声:
“阿月……”
金铭锐心头一震,高挺的身形忽而僵住。
直到成琰被扶走,他才回过神来,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不可能,定是他听错了!
成琰唤的,应该是“阿若”才对!
……
夜幕垂落,晚风清凉。
宋池月一个人躺在营帐中,盯着帐顶的架子发呆。
因为有金铭锐的关照,她不用去赴那嘈杂喧闹的晚宴,可以一个人独享这难得的宁静。
只是她依旧有些心绪不宁,还在想着宁洛究竟是被什么人推下看台。
要么是深仇大恨,要么便是利益相关,不然为何下此狠手?
而谢临又刚巧出现,将阿洛救下……
若说这里头没有蹊跷,她是不信的!
“宋护卫,您在吗?”
宋池月正想着,营帐外忽然传来四喜的声音。她立马起身,从架子上取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掀帘而出。
“喜公公,您这是?”
四喜一脸焦急的搓着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知道您受伤,奴才本不好过来打搅,实在是殿下……”
“殿下怎么了?”宋池月捏紧袍角,有些紧张。
四喜回道:“殿下醉的有些厉害,像是起了高热……他又不肯用药,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