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当心埋伏!”他怅然抱了大回屋,那名家丁呐呐道:“少爷,刚才,刚才……”
上官赫飞挥了挥手,“你去睡吧!”
那名家丁眨巴着眼走出去,久久想不明白。
屋子里的火炉里,火红的火苗还在跳跃,被窗外的风吹得东倒西歪。上官赫飞慢慢掩了窗户在桌边颓然坐下,桌上还有一件黑色的夜行衣。他拿起那件衣服,桌面已经被水渍浸湿一大片,上官赫飞将衣服贴紧了脸,目中流露出无限的痛苦来。
他忽地站起,走到父母的门外举手欲敲。这时听到上官老爷子喜滋滋的声音,“这下好了,赫飞终于要成亲了,我们也了了一桩心事!”
“就是!我盼孙子都盼得快发疯了,这一次可算如愿了!不过我看今天这几个人来得蹊跷,明天要嘱咐府里人,多长几个耳朵多长几双眼睛,可不能让这亲事被人搅了!”上官老夫人警觉道,声音里仍然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上官赫飞的手慢慢放下来。
走到转角处,刚才那家丁在黑暗处躲躲闪闪,显然要向老夫人报告刚才的所见所得,上官赫飞皱了皱眉头。那家丁有一阵的退缩,但他在这个家里也呆了几年,知道上官赫飞虽然面冷话少,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真正说话算数的,还是上官老夫人,虽然平时笑嘻嘻,倘若知道他知情不报,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沉寂片刻,上官赫飞爹娘的房门,终于还是轻轻敲响了。
好大的风雪,刮在脸上刀割般的疼,但婉儿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在雪地里疾奔一阵,又慢慢走回来,接着又疾奔而去,再慢慢走回来……
她反复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只苦了后面的红鸾和黑鹤。红鸾再也笑不出来,哭丧着脸道:“老头子,这丫头还要这样疯多久,我的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黑鹤闷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
“都怪你,好好的小情人亲热你去叫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么?”
“生米煮成熟饭?”红鸾眼睛一亮,忽然格格笑起来,“好好好,这个主意好!”急忙跑到婉儿身边。
“婉儿小姐,婉儿小姐,我有好办法了!”
现在婉儿正在背着手练习倒退,红鸾也只好跟着在雪地里倒退。
“我有好办法了呢!”
婉儿蹬蹬蹬继续倒退,红鸾也蹬蹬蹬倒退,“我把徒弟抓了来,让他和你生米煮成熟饭,只要事成了,他就赖不掉了!”
“老婆子,老婆子,别胡说!”黑鹤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被红鸾当做宝贝,慌忙赶上前来,急急道。心里一个劲的抱怨――这老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