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悄然绽放,而那淡粉的花瓣上,有点点殷红,宛如泣血。
很多人都觉得旁观者清,在听到别人讲述这种故事的时候,都会觉得肯定耍了手段,可是只有身处局中,才会明白那一刻的战栗!在那么一瞬间,他仿佛觉得梅花是通灵的,是能够明白这些年的痛苦的。
事后他曾经问过周湄,那梅花为什么会开,周湄却只是淡淡地告诉他:“我跟它说话,它会低头来看我。”
她说,这天道居然会因为她说话而看她!
这是何等猖狂的女人!真是嚣张的耀目!
所以,他的事情有了转机,他活着离开了青监,必死的劫难也有了一半化解的可能。
如今,这个女人也把自己弄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不来找她?
周湄见到焦四海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推开门看见焦四海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样子,“啧”了一声:“看来混的不错嘛!”
焦四海目光落在周湄身上,端起自己手中的茶杯对周湄敬了敬:“一般一般,托福。”
周湄哼笑一声,走上来一脚踢开了他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然后自己单手一抡,一转,那椅子落在身边,一屁股坐下去,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道:“果然还是别人那里抢来的椅子坐的舒服。”
这要是换做是其他人,焦四海一准得跟人翻脸,可是现在碰上了周湄,他腆着脸赔笑:“那什么,出来久了,都忘记您这儿的规矩了,您坐,您快请坐。”说出又从口袋里掏出没拆封过的烟盒,拆了一支给周湄。
周湄接过烟,焦四海立马就给她点上:“梅姑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
这狗腿的样子,要是让外界那些同行看见了,恐怕都得怀疑这人给掉包了!这他妈的还是那个素来以直爽交友、傲气待客的广交四海八方朋友的古玩界大佬之一的焦四海吗?!!
周湄抽了几口烟,这才踢了踢一边的椅子:“坐。”
这个时候的周湄,眼角勾起,眉头稍稍往上挑,含笑的眼睛带着肆意和邪性,打量了一下焦四海的面相:“你宏愿还的不错嘛,中庭看上去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晦暗了。”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好酒也上来了,周湄满上一杯,边吃边道:“我想问件事儿,青绵以南的地放,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大的事情?”
焦四海皱了皱眉:“这我倒是不清楚,我最近接了活儿,回去帮你打听一下。”
周湄点头:“行,反正你也就这种用处。”
“卧槽!梅姑你这张嘴!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焦四海一瞪眼珠子,这要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