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完整,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夜楚寒把长臂收回,冷冷地睨着她:“怎么?怕我趁人之危,上了你?”
“没有……我是你的妻子……就算发生点儿什么……也正常……”
她的脸瞬间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夜楚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丁晓,眼神幽深如墨,一眼看不到底。
“三年前,你和陆文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在他的人生轨迹中,丁晓是个意外,可偏是这个意外,扰乱了她的心,这三年,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结,而这个系结的人,便是丁晓。
丁晓觉得喉头发哽,话到嘴边了,鬼使神差的,她又咽了回去。
他从来不愿意相信她,三年前是,现在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愿意正面回答了,只是垂下头,淡淡地说:“我说有或者没有,你应该都不会相信吧?”
这样近似质问的语气,以前从来没有过,夜楚寒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这个女人掩藏得还真是深,她从来不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兔,而是一个浑身是刺的刺猬,冷不丁地就会狠狠扎你一下。你想抱她,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下手去抱。
“你说的对,我不会相信!”
气氛再次冷凝,夜楚寒沉默,丁晓轻咬下唇,眼神像是蒙了一层灰。
洪磊轻敲了一下内间的门,小声提醒夜楚寒该动身去机场了。
夜楚寒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林锋下的药吗?”
丁晓怔了一下,淡声说:“不是!”
“那他为什么扔下你,开车跑了?”
“是我让他走的,我说只有你能救我!”
她的话里有明显的漏洞,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可是夜楚寒却没有去追究,因为她强调了他的唯一性,她遇到危险,想到的只有他,而不是任何别的人。他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嘴角几不可查地上扬了一个弧度。
“我会找人调查的!我出趟差,一周以后回来,等着我!”
“好!”
丁晓又恢复了平素低眉顺眼的样子,声音很轻很柔。
夜楚寒摸了摸她的头顶,转身离开。
丁晓怔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夜楚寒摸她的头,是把她当成宠物狗了吗?明明应该生气的,可她却并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外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吹风机,插头还没有拔下来,旁边扔着一大堆皱皱巴巴的面巾纸。夜楚寒有极严重的洁癖,这些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