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丁晓的脸。
人群散去，丁晓走到十指紧扣的两个面前，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狗粮撒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陆文博正要往机场大厅门口走，韩冰洁像是突然想什么似的，说：“丁晓，夜总没有来接你吗？”
说完之后立刻发觉陆文博在对她使眼色，立刻低了下头，尴尬地笑笑：“对不起……”
她的话，把丁晓拉入冰冷的现实。丑闻一出，她豪门阔太的身份也随之曝光，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
生活和工作都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气氛有点儿尴尬，丁晓笑笑，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和后面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远。
陆文博和韩冰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她不愿意偷听。
看到她的背影渐远，韩冰洁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有点儿懊恼：“我以为丁晓和夜楚寒情比金坚，夜楚寒不会在意这些。可是看丁晓的表情，恐怕不是。我真是脑子进水了，刚才怎么会那么问啊！”
“你有口无心，丁晓不会生你气的！”
“可是……”
“没事，给她点儿时间，调整一下情绪吧。”
情比金坚，这个词用到丁晓和夜楚寒身上，着实有点儿可笑。不是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就算是夫妻又能有多深的感情呢？
丁晓没有和他们一道走，而是直接打车去了之前租住的那间公寓。
走到门口，一摸口袋才想起来，钥匙已经还给夜楚寒了，是她要搬出来的。这脑子，居然就这么忘得干干净净了。她无奈地苦笑，正想转身离开时，门突然开了。
站在门里面的夜楚寒看到丁晓，愣了一下，眼底的冰冷像是突然淡了许多。
“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
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主动开口。
“不用！”
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丁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
丁晓走进电梯，正要按楼层时，夜楚寒突然冲过来，把手伸出来挡住了就要合上门的电梯。
“过来！”
还是那两个字，带着一如既往的阴沉和冷厉。
丁晓和他隔空对视几秒之后，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的眼底抑制不住地流了一丝愤怒。
在夜楚寒的眼里，她大概连宠物都不如。
宠物，主人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养育和培养，而她，夜楚寒从来都是毫无顾忌地给她耳光，然后又赏个甜枣吃。她也是人，也有尊严，不可能总是这么任由他揉圆搓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