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茹斯兰江的眼眸闪过一丝晦暗之色,他看向眼前明眸皓齿的少女,微微一笑:“天玑门的门人虽然多,但并不是想进就进,自然是要提前探听一二的。”
徒儿,还是太年轻啊,现在的天玑峰可不是以前的天玑峰了。
可不探听清楚吗?有钱没钱,有多少钱?家里还能拿出来多少钱。
钱多钱少直接决定未来在门派的地位和可以晋升的空间。
要不是她有能随意穿过禁制的体质,要不是她那相思病晚期的大师兄出手,她现在只怕连山门都进不来呢。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说,更不能以现在这个身份说。
她也就老实承认:“我小时候和娘~亲相依为命,娘~亲病重时我去当铺当东西,被那老板当胸踹了一脚,后来好像留下了些许后遗症。”
茹斯兰江哦了一声。然后问:“那若阿宝在天玑门学成之后,预备如何对付这个当铺老板。”
景宝络愣了一下,她并没有想过这个选项。
“这个,就不用了吧。一点小事,都是很久的旧账了。”
何况,当日~她一个小孩子纠缠着拿一身袍子非要当几两银子,那当铺老板气急了才将她轰出去,虽踹了她一脚,也扔给了她几文钱,叫她有这钱去买了两个白馒头带回去。
茹斯兰江脸上的笑意停了一下,眼底仿佛闪过一丝薄戾之气,再抬头看景宝络,虽然还是笑着,但是景宝络觉得,这笑容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阿宝还是这样的为他人着想。宽容大度啊。”
这个是乖徒儿曾经对她的评价,景宝络很欣慰,于是云淡风轻道:“形器不存,方寸海纳。若是诸事计较,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宝言之有理。”他尾音四个字沉缓且重,仿佛有些咬牙一般,景宝络疑惑抬头,茹斯兰江垂下眼睫,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正慢慢伸手将那晾了一会的蜜羹递过来。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景宝络早已垂涎,他的动作太自然如同记忆中的模样,她吸吸鼻子伸手接过,随口道:“勺子。”就像曾经一样。
茹斯兰江听了这话,手微微一顿,霍的抬头看她。
景宝络说完了才惊觉自己这话僭越了,又连忙微微一笑,殷切补充:“劳烦尊上,请给我一下勺子。”
茹斯兰江伸手递过瓷勺,若有所思看了看她。
“阿宝可觉得这蜜羹差些什么?”他忽然问。
景宝络看了看蜜羹,想着现在正是抓紧时间巩固好感加深印象的时候,便道:“味道很好,什么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