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沈梨初就气得厉害。她脸颊气鼓鼓的:“你还敢提以前。”
以前,每次沈梨初出远门回来,无论当天有什么安排,裴聿都会推掉,然后来接沈梨初。
有关沈梨初的行程,当然是裴聿连哄带骗地打听出来的。
对裴聿从不设防的沈梨初吃一堑,再吃一堑,又吃一堑,连吃无数堑才练成今天这副警惕模样。
每次裴聿都会说,我下次不敢了。
但下次,他绝对还敢!
虽然理不直,裴聿气也壮,“那还不是因为我想你。”
他不仅理不直,气也壮,他还要倒打一耙地控诉:“你每一次出远门,一点都不带想我的。”
“你看看我眼下的青黑,全都是想你想的,晚上压根睡不着。”
他既要理不直,气也壮,也要倒打一耙,更要趁机给沈梨初上眼药:“谢长宴他们每天都在嘲笑我,笑我跟个没断梨的孩子一样,离了你就一点也不行。”
听着听着,沈梨初都替裴聿忍不住委屈起来,自己好像是有点太过分了。
她只好干巴巴地开始道歉。
裴聿轻哼一声:“不用,你告诉我时间地点,我明天去接你就行。”
沈梨初:“那不行。”
裴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