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道:“世侄上了我这船,也不早说一声。傅叔我招待不周,可莫要见怪!”
“临时有事麻烦您老,傅叔您这么说,侄儿可真的过意不去了!”
肖远洋挑眉,得意笑着。
“这两位是?”傅盛锐炯炯有神的目光扫了过来,声音中有些讽刺。
这位肖少连他都得敬着三分,这两个人抢东西抢到肖远洋头上,活得不耐烦了吧?!
傅盛锐便是金城博彩产业链的老总,靠山硬得很。此人年轻时混黑发家,手段狠辣,身上背着的人命债数都数不清,至今在黑道上仍然很有话语权,在整个澳门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只听肖远洋冷哼一声,“傅叔,这二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前不久到船上做客的那位老爷子的朋友。”
傅盛锐闻言,冷嗤一声,面色明显沉了下来,“世侄放心,既然是那位老爷子的朋友,傅叔我一定‘好好招待’!”
“傅叔,既然这二位人都来了,那么不如在你这船上来一局?这二位财大气粗,侄儿我看上的东西,可是被人家抢了两次!”
肖远洋的意思很明显了,既然上船了,那就赌一局!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赌场中庄家作弊的手段层出不穷,想在庄家手中赢钱,难度着实不小。
秦微淡淡扫了他一眼,声线清冷,“我不赌。”
“秦小姐,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傅盛锐冷脸一笑,挥了挥手,身后的打手立刻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秦微的胳膊。
秦微也不挣扎,任由两人架着自己一如去了堵桌前。
大厅中有七八张堵桌,每一桌上开着不同的赌局。
秦微和乔钰被强行带到了大厅左侧一件玻璃房中,玻璃房的设计很巧妙,外面一面是磨砂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从里面却能轻松掌握外界的一句一动
刚一坐下,眼前的显示屏便打开了。
显示屏中的清晰的画面,刺得秦微眸光骤冷。
只见闻老和宋念心一左一右被分别看守着,每个人身边都站着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持枪,如铁塔一般纹丝不动。
房间外面还有打手来回巡逻,整个房间中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闻老脸色苍白,不知被注射了什么药物,整个人虚弱不堪;而另一间屋子中的宋念心,身上明显有伤,被牛皮筋紧紧绑住的手腕上,是血肉模糊的血痕!
锐痛自掌心传入神经,秦微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掌心中。
少女微微垂着眸,看不出一丝情绪,心头大快的肖远洋只觉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