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上门,后来那名玄术师就在怀榆林的办公室布了一个什么风水局,后来也因此没有再发生什么类似的情况,就同意了迁坟所说。
怀榆林说道迁坟的时候,果然就感到父亲如同针扎似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他还是强迫着自己继续往下说。
后来发生的事情,无非就是迁了坟,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上面对他的打击越发严厉,家中也出现了不寻常的事情,那名玄术师也不见了踪影。
于是他就找了叶殊,一直说到了刚刚叶殊为父亲治疗的事情。
“愚蠢!”
果不其然,怀老爷子在听到怀榆林所说的话之后,难得地发了火。
没想到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被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怀老爷子继而又感到了一种深深的自责。
他知道这是儿子不想让他操心,怕他伤了身子,这才一直瞒着他。但若是再一开始就将事情说给他,以他在白界四十多年的仕途经历,处理这件事情虽说是有些复杂,但却并不是很困难。
如今已经恶化成了这个样子,为时已晚。
怀榆林一见老父亲动怒,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赶紧说道:“父亲您别气坏了身子,都是儿子的错,你要是生气,就打儿子吧。”
“不,都是我的错,我当时要不是看到那个玄术师的手段那么厉害,也不会帮忙劝着大哥同意。”怀学林也赶紧拉着老父亲的另一只手,“您要打,就打我,和大哥没关系。”
怀老爷子见两个儿子争先恐后地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虽然心中还有些气愤,但是又被他们两个之间的兄弟情分暖了心。
“不,都是我这个父亲做的不好,是我的错,扰了先祖的灵,希望先祖不要责怪,只是现在该怎么做啊。”
白界上的事情还能够有所挽回,可是迁坟,这,这该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叶殊已经调息好,从一旁的角落走了过来,她看着怀老爷子笑了笑,依旧是淡然从容。
“老爷子不必担心,此事我自有方法。”
怀老爷子听到叶殊的话语,只是离得稍微有些远,看得隐隐约约,不由得从口袋掏出了一个老花镜,戴在了眼睛上,这才看清楚了面前小姑娘的模样。
只见面前的小姑娘一身鹅黄色上衣,衬托着白嫩的脸蛋越发的青葱与稚嫩,让谁看都只会觉得不过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罢了。
“你,就是治好了我的那个,那个叶大师?”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年轻时候曾经受到过一个玄术师的指点,因此才在肮脏污秽的白界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