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好似是会传染一样,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二十个,凡是看到景幼南,认出这位正清院副掌院的太一宗弟子们,都不再交头接耳,整理衣冠,安静坐好。
那些曾在这几个月被正清院传唤,到正清院走了一遭的弟子们更是腿肚子只抽抽,心里念头转动,最近自己好像、大概、或许、似乎没有违反门规吧?
这一幕的发生,在其他不明白其中情况的来宾眼里,则是不可思议。
原本喧哗热闹的大殿如同一下子被抽掉所有的声音一样,静得吓人,落针可闻。
几乎所有的太一宗弟子们就好像乖乖的学堂学童,老老实实,安安静静。
景幼南目不斜视,长袖挡风,自大殿中穿过,直入后堂。
以他的身份,当然不会和这群普通的来宾在一块,地位决定着圈子的档次。
哗啦,
直到景幼南的背影完全消失,刚才战战兢兢的众弟子们才放松下来,不少人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