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气,更像是个母亲了。
所以,他才想成全齐行,二十多年得苦恋等候,他虽然没经历过,却可怕得感同身受,成全他,似乎也是在成全自己,让他心底有了一种诡异隐秘的等待和期望。
所以,为了这点不能与人言说的等待期望,他也要竭力促成此事,谁阻止都不行,他爸就更没那个资格了。
要是不同意,他也有威胁他得办法。
他不再迟疑,迅速拨了出去,等到那头接起来,开门见山的道,“不要再做那种无聊幼稚得事儿,没用的。”
杜斯年还在办公室,闻言,气笑了,“跟我这儿抽什么疯呢?”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别装傻。”杜若得语气着实不客气,“第一医院接二连三的有人闹事,不是你让人干的?”
杜斯年沉下脸来,反问,“谁告诉你是我干的?齐行找你了?”
杜若冷笑,“不用谁告诉我,我有眼睛看,除了你,还有谁那么无聊?”
“放肆!”杜斯年呵斥了声,“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齐行吗?他算个什么东西!”
杜若道,“别什么事儿都扯上齐叔叔,跟他无关。”
“海跟他无关?听听你这口气,一口一个齐叔叔,喊的比亲爹都亲,别忘了,我才是你老子!”杜斯年气急吼了一声,“以后离他远一点,不止你,还有你妈!”
“你凭什么管我们呢?”杜若嘲弄的问,“是,血缘上,你是我父亲,可你除了提供给我钱,还做过什么?身为父亲的责任,你尽到多少?至于我妈,你就更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了,她不是你的妻子,以前还勉强说是情人,但现在,呵,陌生人都不如,陌生人见了也不过是擦肩而过,你怕是还得躲着她走吧?”
“你……”被儿子一番冷嘲热讽,杜斯年羞恼成怒,“谁叫她回来的?这里是帝都,我坐在这个位子上,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我敢跟她走得近吗?别说我那些时刻等着抓我把柄得政敌,就是齐悦,也能去撕了你妈,你叫我怎么办?”
“呵呵,是,您很有理。”
“你少跟老子阴阳怪气的,我对你是没有对杜衡尽心,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管,我真要撒手不管,你能在帝都待的下去?你身边的那些人是谁给你的?你以为只有钱就能让他们甘心效命?别傻了,是你老子我用权力压着。”
杜若道,“那你收回去吧,我可以不要,你也不要再自作主张得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更别去迁怒齐叔叔,我们的选择跟他无关。”
“翅膀硬了是吧?”杜斯年气的脸色铁青,“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