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小子一个开膛破肚,也定将他烧个焦头烂额时,哪晓得眼前腾得黄光一闪,一阵轰鸣乍响,到底什么玩意儿它也没瞧清楚,一道又高又大厚实无比的石头墩子,或者说四四方方的一座小山头,已经应声而起。那蓝幽幽的火蛇不是盖的,几十米厚的岩石,吱拉一声,生生在岩石上烧出了一个深有**米的大洞。
紧接着,惨剧诞生了,只听见砰得一声剧响,烈火蛮牛刹不住脚,一头撞在了这岩石上。一时间老牛只觉得眼前腾得一黑,一阵天旋地转。
柴尼斯又是拿手一指地下,地面之上一道黄光闪过,那草原上遍布的一人多高的青草,立刻便好像吃了激素的猪崽儿一样,是噌噌得往上长,只一转眼,就长成了一道草绿色的城墙,那盘旋着生长的粗大草茎,猛一看倒好像是一群欲择人而噬的怪蛇一般,从四面八方争先恐后得向烈火蛮牛仿似四根参天巨柱一样的粗大四肢缠绕了过去,不多时,四根金灿灿的大腿就被染成了草绿色,尤有更多的草茎不停得盘旋,生长,缠绕,并向烈火蛮牛的腹部背部延伸而去。
虽然一个冷不防吃了点亏,被柴尼斯打了个措手不及,但烈火蛮牛怎也算是身经百战,哪怕是它尤善逃跑那,一时的昏厥也是注定不会长久的,果然,只是楞了那么两秒钟的神儿,一转眼,烈火蛮牛就又清醒了过来。
牛头向上猛力一挑,黑沉沉如生铁一般的锋利牛角发出了“嘣”得一声响,“呲啦……”好象锋锐的剪刀剪着光滑而轻薄的丝绸一般,扎入那岩石墩子里足有两米来深的牛角势如破竹一样被释放而出,老牛绷着涨黑的一张牛脸,四肢挣扎着怒吼连连,“哞……”,牛吼之声惊天动地!
原本在一旁的那零星几个土著们,在柴尼斯与烈火蛮牛正式开打的一瞬间,连声招呼也没有打,却仿佛极有默契似得一声不发,一扭头,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落网之鱼,没了命似得,玩命朝前飞奔。扭头瞧瞧稀罕的念头不是没起过,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这想法,但却没有一个人有将之真正付诸于行动的心情,他们生恐逃得慢了,一个运气不好,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死法呢!
足足翻过了两个丘陵,逃了有四五里开外,躲在一座地势颇高的小丘之上,一群累得像条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喘个不停的土著们才停了下来。他们有支着腰站着的,有一**蹲地上的,有四肢大张躺着的,清一色大喘着气,形同哮喘一般。有那站着的土著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得就扭头观察起战况如何来。
这一看不得了,如同大冬天喝凉水,是从头冷到了脚,心里哇凉哇凉的。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