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小的瘙痒,久了皮肤赤红,然后蔓延全身的痒……”
陈凡一边说看程斌表情从淡定急转直下变得惶恐不安。
程斌的表情变化太明显了,所有人都看在眼内。
陈凡又说道:“拖了一头半个月,人体的免疫系统就扛不住了,开始出现皮肤溃疡。瘙痒加大,变得难以忍受。”
话音刚落,程斌就挠了挠手臂。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
陈凡继续说道:“最终,皮肤溃疡引发其他各种并发症,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治身亡,剩下一个治好也没一寸好的皮。”
程斌一边挠着手臂,一边惶恐道:“你不要在这里吓唬人,胡说八道。”
陈凡说道:“程医生,别紧张呀,越紧张会越痒的,要是挠破皮了,问题就更大了。”
可程斌挠得更加狠了,手臂痒得他难受。
陈凡叹了口气,道:“唉,我想你既然给它命名为西登草,那就叫西登草吧。你是不会认输的了。那我以后见到你就喊你一声老师,然后绕路走呗。我愿赌服输。杨老,我们走吧。”
说完,陈凡起身就走。
“前辈……”杨金进急忙跟上,道:“明明你赢了。”
程斌脸色阴沉,他对着毒草完全不知情,他作为医生,倒是有信心医治,但就怕时间不站在他这边。
“哎呀,程老,你手臂出血了。”
“快,包扎。”
“我这有随身药箱。”
程斌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