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能你开资,你告他吧,头头儿们全不理你,没闹。”
凌寒哧的一声冷笑,甩着鸟扭过身朝王得利道:“你看,我穷的连根毛也没给他准备的。”
王得利瞪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真是没长毛的,让他吃惊的不是这个,“兄弟,好家具呀。”
凌寒提了裤子也斜着眼望着他,嘿嘿笑道:“好家具吧?怎么着?你的小菊花发痒了?”
王得利一米七多点的身高,哪敢向凌寒龇牙,这家伙少说也一米八四,打不过人家,他干笑了一声就走了,出了卫生间才呸了一口,神气什么?不就是长了个没毛的粗鸟吗?有啥呀?
溜进二股时看见马大山正在和股长贺涛声聊天,其实姓马的一双色眼就在顾杜二人身上转。
“马股,刚才在厕所碰见凌寒,我好心点拔他两句,你猜那小子说什么?”
“嗯?说什么了?他敢说什么?”马大山一张疤脸顿时飙怒起来。
王得利压低点声音道:“那小子转过身拿鸟对着我说,一根鸟毛也没给你准备的。”
马大山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王得利一个大嘴巴,“放你妈个狗屁。”
贺涛声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边几个女会计都红着脸低着头,苦忍着笑,弊的相当辛苦。
王得利挨了一巴掌有点不甘心,但却不敢发火,仍陪着笑脸道:“嘿……马股,这话是凌寒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不过我看清楚了,那家伙真是没长一根毛的,鸟比驴的还粗呢。”
女会计们有点坐不住了,马大山就是个大流氓,王得利是个小流氓,这俩个货一天在二股胡说八道,众人也没办法,马大山惹不起,以前局长是他姐夫,现在又调走当组织部副部长了。
凌寒洗了洗手,出了卫生间到楼门厅掏出烟刚点着,t
回头一看是二股副股长顾责和会计杜月琳,俩人出来一看凌寒在哪抽烟,脸上同时一红,大该想起刚才王得利说的话了,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二人居然同时笑了起来。
见她们对着自已捂着嘴笑弯了腰,凌寒不由一楞,以为身上哪出问题,忙低头上下左右的找,可看了一遍都正常啊,结果二女笑的更厉害了,凌寒忍不住问,“二位大姐,怎么了?”
好不容易收声,二女臂挽着臂走近他,大胆的顾责道:“小帅哥想知道啊?请我们俩吃饭?”
凌寒心说请就请,面对这等风情韵美的熟妇他打心眼里不拒绝和她们发生关系,不过多少凌寒还是有些心虚,主要他腼腆了点,二女都是过来人,见他脸红更大胆了,越瞅他越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