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神勇无双、盖世之威啊!”
话音刚落,武将席间突然响起嗤笑。
孙振岳将酒盏重砸于案,微眯的双眸来回扫视群臣。“道听途说也配吹嘘?不过是占了车骑将军苦战之利,换做某家去,必能……”
话未说完,傅康已按住对方肩膀,压低声音摇头言道:“顾党满座,你少说几句。”
“大宴还佩剑入宫,猖狂!”言罢,孙振岳骤然起身。“当年吴将军随先帝平贼,单枪匹马斩敌首之功,怎不见尔等为其刻石勒铭?”
“……”顾应痕端着酒盏的手顿了顿,余光扫过武将席,嘴角向下一塌。“陛下赐本公剑履入殿,赞拜不名,何言猖狂?孙将军这是对陛下不满?”
“战场厮杀讲究的是运筹帷幄,可不是匹夫之勇。”池国栋放下酒盏,立刻接腔。“陈王兵败而退守虎威,吴青峰只守不攻,我军士气跌落低谷。
若非镇国公率部驰援,稳定战局,此刻的元武大军怕是早已兵临城下。
这份谋略,岂是常人能及?至于你?但逞口舌之利罢了。”
话音刚落,税庭司监造拂须一笑。“诸位同僚,镇国公亲绘战图,调兵遣将,无疑于国之立柱!便是我司衙的算盘珠子,都没国公爷战图上的线条精准!”
“此言非虚!”萧良图亦是抚掌言道:“依本相之见,往后这天下督昭兵马虎符,不如就供在镇国公府!有国公坐镇,我大梁江山必然国顺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