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不是女科,全科也成啊。她伤得太重了,下不来床,趴在那儿直哼哼。您心善,好歹帮着瞧瞧,这宫里我不认得别人,就认识您啦。”
这话倒可以,让夏太医略微感觉有点儿受用,不过他实在不愿意去看这种伤,斟酌了下道:“我这儿且忙着,跌打损伤瞧不瞧无外乎那样,上点药就成了。”
颐行说不成,“银朱脸色发青,眼珠子里还充血。我看了她伤势,屁股像化了冻梨,皮还在,底下汪着水,恐怕有伤毒啊。”
这是什么形容,夏太医觉得都快闻着味儿了,“就是肿胀了,躺两天,慢慢会消肿。”
颐行见他推辞,自己也不好揪着不放,不由灰心地叹了口气。大概牵扯上了背上伤,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夏太医有了松动,“这个时节咳嗽,有旧疾?”
颐行拧过胳膊摸了摸肩头,说不是,“昨儿挨了一下子,已经不怎么疼了。”
大概是因为几次打交道,多少有了点交情吧,夏太医终于改了主意,说不成,“内伤瘀结,不得发散,闹不好会留下病根。我今儿上半晌差事办完了,走吧,我替你瞧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