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知要被狼群追多久。
许卓南抱着臂站在客房的露台上,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刚接完电话的手机。
手指在露台的窗边轻敲着,望着宾馆大几上那一排排整整齐齐列队的公仔玩偶,再想想他们后来返程归来的点点滴滴,心里便柔软得不像话。
她是一个称职的向导,牵着他的手,由街北走向街南,绘声绘色地给他讲着这座城市的历史与繁华,以及那些曾经刻在墙上、藏在民间小巷的故事。
小丫头丝毫不掩饰对故乡的热爱,眉宇间尽是欢喜与自豪,许卓南从头至尾都是侧耳倾听。
他们从华灯初上,游览到临近子夜,小丫头蹦来跳去的,再加上昨晚到今晨她也就睡了不到5个小时,明显地有些累了,走一走会停一停。
“累了?”许卓南停下来,拖起她的手,笑着问。
她皱着眉头,像只耍赖的土拨鼠,一幅鼠生无望的样子,“……脚疼。”
“那,我背你。”
小丫头立刻便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摇了摇头,“不要。”
“那有没有近一点儿的返程小道?”
小丫头的表情立刻便亮了,像土拨鼠一般快速点头。
说是小道,其实路也不很窄,路上没有人行道与车道的划分,行人也相对较少。
他们便执手靠右走在马路上,街道两侧高大的白杨树哗哗地作响,她抬头瞧了瞧这些杨树,凑过她那毛茸茸的脑袋,“你知道杨树又叫什么树吗?”
“不知道。”他当然懂得满足她此刻那小小的卖弄的、炫耀的小心思。
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杨树其实是一种招鬼的树。”
“哦?”
“瞧见了没?杨树的叶子被风一吹,哗哗作响,小说里把这叫‘鬼拍手’。”
讲完后,她自己像是被自己吓着了,看了一眼她自己的身后,“呼”地一下跳到他的身前,拍着胸口,一幅“我好怕怕”的样子。
见他怔怔的,她又偷偷地瞧了眼他的身后,然后扑入他的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胸前,没被他牵着的那只手,悄悄地绕过他的身侧,去悄悄地扯他身后的衣服……
许卓南:她这一波操作我要怎么配合?是大喊一声还是假装瑟瑟发抖?
就在许卓南还考虑要不要配合淘妻的时候,他听到了汽车引擎加速的声音,他快速地将雷慎晚推至更靠边的一侧,然后就听到汽车轮胎与地面重度摩擦的声音。
刺目的车灯光照得他们两人几乎睁不开眼。
“x,大晚上的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