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舟继续说,以后你会唤我一声夫君。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要好好受着。
这话说得好像他会对她不好似的,但事实是他对她好极了,恨不得把她宠上天。
胸腔涌动着融融的暖意,沈柏说不出话来,顾恒舟低头专注的帮她按捏,不知道他跟太医学了多久,手法很到位,力道也拿捏得刚刚好。
沈柏盯着他头上的玉冠看了一会儿,眼眶有点发热,他们明明还没有成亲,却像是已经在一起过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用药水泡完脚。又用清水清洗了一遍,顾恒舟帮沈柏把脚擦干,把她抱到床上。
沈柏有点脸热,咕噜噜滚到床里边躺着,顾恒舟帮她把洗脚水端出去倒了,然而沈柏等了许久却没等到他回来,正疑惑想出去看看,顾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东方姑娘,将军今晚睡书房,让你也早点熄灯睡觉。
沈柏有点意外,脱口而出,问:顾兄不回来了?
顾三说:将军说了,虽然姑娘与他早已情投意合,但有些事还是要等成亲后再做。
这话说得好像沈柏迫不及待想跟顾恒舟发生点什么似的,沈柏脸热,跳下床把灯吹灭,不服气的冷哼:小爷才没有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下流之事呢!
沈柏说着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外面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一个低沉的,带着宠溺和无奈的声音响起:嗯,你别想,都是我想的。
言辞之间染了笑,低磁性感极了。
脸上的热意一下子烧遍全身,沈柏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完全捂住。
啊啊啊,不是派顾三过来传话吗?顾兄怎么还跟来听墙角?
而且什么叫都是他想的?他都想什么了?
上下两世看过的辟火图不受控制的在脑海浮现,沈柏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第二天醒来时,眼底一片乌青,看顾恒舟的眼神十分哀怨,顾恒舟却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仅没有觉得愧疚,反而还笑得意味深长。
沈柏狠狠瞪了顾恒舟好几眼才算解气。
今天还是顾恒舟帮沈柏梳的头发,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学会画眉了。
沈柏的眉毛本来就细长浓密,顾恒舟沿着她原本的眉形加长了一点,立刻添了两分温婉,完全寻不到当年的少年模样。
沈柏盯着铜镜看了好一会儿,挑眉问:顾兄这手艺跟谁学的,平日没少拿姑娘练手吧?
你是第一个。顾恒舟说,也很满意自己帮沈柏画的眉毛,沈柏兴起,故意跟他唱反调,不相信的问:我怎么可能是第一个,你平日不是在舞刀弄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