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兵,不练习手怎么可能这么稳?
顾恒舟腻了她一眼,沉沉的说: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不管是以前还是将来,都不会再有其他人。
沈柏就是想打趣一下,没想到顾恒舟会这么认真的解释,老脸一热,避开顾恒舟的目光嘀咕:我就是说着玩玩,顾兄你怎么情话一套一套的,比那些情场老手还油嘴滑舌。
话音刚落,顾恒舟突然俯身下来,沈柏下意识的后仰避开,顾恒舟顿了一下,而后追上,覆上她的唇。温柔的攻掠。
嗷嗷嗷,顾兄这是千年铁树开花成精了啊,也太撩了吧。
沈柏脑子里炸开了花,被吻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恒舟终于放开她,沈柏气息微喘,抬手摸到脑袋上多了一支发钗,从手感判断应该是玉质的。
沈柏想拿下来看看,顾恒舟按住她的手,哑着声说:就这么戴着吧,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
沈柏放手,乖乖跟他站起来,余光从铜镜里瞟了一眼,看到那钗子是奶白色的,造型有点独特,缀着三颗水滴一样的玉坠,形状有点像浪花,莫名有点熟悉。
沈柏跟着顾恒舟往外走,快出门的时候,沈柏看见顾恒舟平日束发的玉冠上也多了一支发簪,那簪子做成波浪形状,边缘有点渐变的蓝色,清雅又别致。
是四年前沈柏在漠州的时候用漠州州府的钱买给顾恒舟的,没想到他还保存得好好的。
看到顾恒舟头上的簪子,沈柏忍不住摸摸自己头上的发钗,总算是知道这发钗为什么眼熟了,正好和顾恒舟的凑成一对儿。
沈柏咧嘴笑起。
准备成亲后的顾兄真的越来越可爱啦!
顾恒舟早就让顾三顾四带人把相府需要的人和东西都送过去,两人直接坐马车去相府。
沈柏起得不算早,两人到相府门口的时候,周府的马车正好停到门口。
顾恒舟扶着沈柏下车,姜琴瑟也从马车里钻出来。
沈柏和她四目相对,片刻后姜琴瑟勾唇笑起,意味深长的问:东方姑娘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从将军府的马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