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杜蔚国脚下生风,三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摘下灰扑扑的旧礼帽,朝身后比了比,压低声音问道:
“香姐,这爷们是你男人?”
“嘿,当然不是啦,他是我的伙计。”听到这个问题,香姐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形。
显然,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满意。
“老周是我在船上认识的东北老乡,他为人老实,话也少,我一个人在开塞利势单力薄的也需要有人帮衬,索性就留他在店里了。”
解释完,她还朝老周扬了扬手:“老周,这边没你的事了,你去歇着吧。”
“好。”老周应了一声,随即一声不吭的径直走进了西厢房。
见到这一幕,杜蔚国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香姐,那你男人呢?”
“死了。”香姐撇撇嘴,脸上露出半真半假的黯然。
“他老子原来当过蒋光头手下的官,虽然早在48年就投诚了,不过去年被翻了旧账,结果全家~~”
杜蔚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所以,香姐你是未亡人?”
“切!”香姐白了他一眼:
“什么未亡人?寡妇就寡妇呗,你们这些文化人啊,就喜欢弯弯绕。”
“嘿,香姐,你怕是看走眼了,我可不是什么文化人,我就是个粗胚,傻大黑粗!”
杜蔚国荡笑着进前一步,几乎都跟香姐脸贴脸了,彼此呼吸可闻。
“老板,您说什么呢?我还以为您是个正经人。”香姐似娇似嗔的推了他一下。
杜蔚国趁机抓住她的手,凑到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香姐,你真有办法,能送我出城?”
“嗯,能~”
浓烈的男性气息,被热气裹着钻进她的耳朵,身经百战的香姐,没来由的双腿发软,声音也有些发抖。
杜蔚国脸上的荡笑更甚,他得寸进尺,进一步揽住女人的腰肢,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我们远走高飞,香姐,我挺稀罕你的,我也有钱,足够养活你。”
说话的时候,他还抖了抖手里的皮包。
香姐如遭雷亟,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此时此刻,这个刹那,她动心了。
她可不是雏,经历过许多男人,多到她自己都记不清了,而且,她还见过血,手下的人命几十上百。
按常理说,香姐早该心硬如铁,不过对上杜蔚国这个挂逼,还是被瞬间破防了。
说实话,她阅男无数,却从没遇到过眼前这样的极品,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