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笔挺,体面,英俊的让人合不上腿。
关键是这个男人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如山如海,仿佛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安全感爆棚。
“老板,您可别说笑了。”
香姐毕竟不是普通人,狠狠的咬了下舌头,剧痛让她瞬间恢复理智。
“我们拢共才见过两面,而且,像您这样的人物,身边不可能缺女人,我这的半老徐娘,怎么可能入您的眼。”
杜蔚国的大手游鱼般下滑,在她的丰腴处捏了一把,笑道:
“我可没说笑,香姐,在你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
将嘴里的铁锈味吞咽入腹,香姐已经恢复了部分冷静,她摇摇头:
“我眼拙,看不透您,但是我敢肯定,您必定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至少曾经是。”
“呵~”杜蔚国笑的不置可否,语气变得有些沧桑。
“你也说了,曾经是,现在的我,就只是个丧家之犬,而且还被人当成羊牯,敲骨吸髓。”
他的演技十分精湛,香姐信以为真了:
“所以,老板,您也是在老家呆不下去,这才出来的?”
“对呗,但凡日子能过得下去,谁又愿意背井离乡?”
杜蔚国唏嘘的点了点头,随即他话锋一转:
“香姐,我说稀罕你也不是假话,其中都不用两面,仅中午那一面,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啥?一见钟情?”
香姐迷茫了,见多了阴暗,血腥,这个词对她来说,犹如天书。
“对啊!怎么?你不信?”杜蔚国又抖了抖手里的皮包,佐证道:
“我又不傻,为什么只见你一面,就鬼迷心窍似的,贸贸然带着全部身家来找你。
其实,我来之前就想好了,哪怕你有男人,我一样会找机会说这些话,香姐,跟我走吧。”
“啊?”香姐彻底懵比。
杜蔚国这个大忽悠,三言两语间,就把她忽悠懵了,脑瓜子嗡嗡的,眼中也露出清晰无比的纠结之色。
“咣当~喵~”
就在此时,正屋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猫叫,以及锅碗落地的响声。
“呀!”香姐低呼一声,眼神瞬间清明。
“我的锅,该死的野猫!”话音未落,她就有些慌乱的朝北屋跑去。
片刻之后,北屋,正房。
“老板,馅饼都凝出荤油了,已经不好吃了,您将就吃这只烤鸡下酒吧,傍晚才新烤的,味道还不错。”
饭桌旁,香姐把一只油亮的整鸡摆着杜蔚国的面前,还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