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然就会丧失信心,你和阿姊做这事初衷没错。我担心的不是现在,是给几十年后埋下祸根啊!”
“姊夫,你想得实在太多了,我还没想到此等局面咧。”
李始之抓挠着头发,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么多问题,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是啊,我、我还以为坏事了,还、还说什么灾民!没想到是几十年后!到时,天下都定了,你、你想如何便如何,有甚忧愁?”李丹英松了一口气,责怪起康朱皮“杞人忧天”吓唬人。
“你先把手边这点事处理好,再想那些,我还等着你分葱岭以西的地给我称王呢。”米薇倒笑了,过来揉揉康朱皮的脑袋:
“好啦,好啦,谈这些烦心事没意思,不要愁眉苦脸了,还是来喝一杯吧,一家人不说这些。”
在他们看来,若将来事业有成,打下天下,就理应坐江山,过太平盛世了,各类困难问题也该随着新天下的建立迎刃而解了,怎么康朱皮八字没有一撇,就开始胡思乱想?还都不是十七八岁人应该有的想法。
“早该戒酒了,得保持清醒,现在人少,不把曲调定好,将来改动要费的力气就大咯。”
康朱皮闭上眼,很是享受被义姐按摩太阳穴的放松感觉,罔顾李始之左顾右盼,又想听姐夫讲道,又想去找几个妻子快活一番的矛盾表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天子、朝廷、世家把治天下的权柄说成是天意神恩,前汉什么天子姓刘,天亦姓刘,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这旧道与旧天命纠缠在一起,互相辅佐,如一团乱麻绳索,光杀点硕鼠,砸些官署,只是解开几个绳结,怎么够?我没兴趣慢慢解,唯有换条新绳,换绳子之前,还要用一把剑,斩碎那些乱麻。告诉百姓旧道可以被推翻,
反抗有其意义,反抗有其价值,当人遭受不公时,就应该反抗,而不是默默坐下来思考,怀疑是不是父祖造的孽,祖辈没积德,上天未垂青,天生是苦命,最后活活饿死了事,还让这番破事周而复始的发生。元光道就是我选的这把剑,也是我唯一觉得能用的好剑。”
“剑,为什么说是剑?剑可以换,卖,重铸,拿来比元光,不合适吧?”米薇手上微微用力,她显然不理解,神道应该指导人,为人遵奉才对,怎么变成人用的工具了?
“没什么不合适的,法后王,重实行......若打不赢仗,杀不得硕鼠,分不得地,我夸口说拜元光就能降下十万天兵天将,助我立铁桶江山,把草汁变得能喂饱百万人也没用,虚的就是虚的,诶,阿姊,往那边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