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二,也不可能驱使整个景字脉。可你倒好,才几天功夫,就把景字脉全都搬空了,你知道你这么干,长老会那边会怎么看待你吗?”
我说:“听您这意思,除了大爷、二爷和我,还有其他人知道景字脉的存在啊?”
“咱们家有几个长老,本来就是景字脉出身,他们对景字脉的了解可不比你少。若非啊,你能调动整个景字脉,爷爷打心里高兴,这说明你有本事,有能耐,可长老们可不会这么想。你回家的时间不长,根基不稳,可权力却越来越大,时间长了,长老们会觉得仉家无法制衡你,进而越发忌惮你。你要明白,被长老会忌惮,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啊。”
听这意思,长老会忌惮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嘿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混好了,不也是为他们谋福利么,他们忌惮我干啥?有病嘛这不是!
不过刚才仉恒有一句话算是说在点儿上了,我刚回仉家不久,根基确实不稳。
所谓根基不稳,说白了,就是和诸位长老之间没有利益关系,我混好了,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十分有限。
要是有时间,我确实应该和长老会的人多走动走动,但我现在又没有这么多时间。
大概是见我半天不说话,仉恒便催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点头:“听见了,可问题是我现在已经联合了老左,下一步就要和不周山硬碰硬了,这可能是一场非常惨烈的持久战,我需要景字脉的人来协助我。大爷,长老会那边,您能不能帮我周旋一下?”
仉恒顿时瞪眼:“胡闹!咱们老仉家向来有不成文的规矩,长辈不能插手小辈们的纷争,家主更不能对长老会进行干预。”
我就笑了:“大爷,不是我说啊,其实您说这些话都是自欺欺人。您这几年对长老会的干预还少么?您要是没插手我和仉如是的争斗,说实在的,仉如是垮得更快。”
仉恒竟也不生气,只是有点尴尬:“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自欺欺人。”
我接着说道:“大爷,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让您为难。可现如今,不周山极可能已经发展成了堪比葬教的庞然大物,如果再没有人出面遏制他们,咱们这个行当又要面临一场大乱。为了打垮葬教,行当里已经元气大伤,实在经不起更多折腾了。”
“谁来出面遏制他们,你啊?能耐啊!寄魂庄的左有道你应该知道吧,人家那可是天纵奇才,可就是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了对付葬教,不也把守正一脉代代相传的黑水尸棺给葬送了。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