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人家比吗?要是不周山真能和葬教分庭抗礼,你冲上去遏制人家,那还不就是找死?”
“我也知道单靠自己可能干不过不周山,所以才找老左来帮忙嘛。”
“老左?左有道?”仉恒瞪大眼睛看着我问。
我点头:“苗疆的事儿,就是我和老左联手处理的。”
“你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我一直都有他的联系方式,只不过前两年他太忙,我没好意思找他。”
这时仉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远远地说道:“若非现在怎么说也是天字三号,在贵州老龙家,他还和左有道还交过手呢。虽然,啊,若非输了,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赢的可能,依我看呐,两个人的实力其实差不了多少。”
仉恒依旧瞪着我,一双眼珠子恨不能都爆出来:“你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我直接避开这个话题,对仉恒说:“大爷,您看看,长老会那边,能不能替我周旋一下?”
仉恒先是无奈地点头,接着又叹口气说:“怪不得长老会这么忌惮你。唉,看样子你这树,都快粗壮到他们无法撼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