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琅“所作”的诗也没兴趣再看了,陈颍吩咐道:
“竹砚,你再去一趟望江楼,这回不跟他玩了,把黄鼠狼那些诗词的来历都说出来,爷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不能说。”
竹砚躬身应道:“爷,我知道了,这就去教他做人。”
“等等。”
陈颍回道花厅里提笔有写了一份《水调歌头》,到厅外交给竹砚。
“那只黄鼠狼自知无路可走时必定会反咬一口的,你带上这个,关键时候拿出来,爷要炸瞎他们的眼睛。到时候你这样说……
等你回来,爷赏你一壶好酒,我亲手酿的那种。”
竹砚脸色狂喜,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爷,我知道了,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罢。”
……
望江楼三层处,黄书琅与郑承风对峙在一起,已经是剑拔弩张的局面,若不是周围的人劝着、拦着,说不准两人真会拔出剑来当众一场击剑,给众人表演一出视觉盛宴。
黄书琅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
“郑疯子,你是不是天生喜欢当狗腿子,陈颍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样护着他?”
郑承风呵呵笑道:“黄鼠狼,你一天管得还挺宽的,小爷我愿意跟谁玩关你屁事。”
黄书琅道:“你护主子一样的护着陈颍那小子,也不怕丢了郑家的脸。”
“黄鼠狼啊黄鼠狼,‘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但我觉得你两者皆不是。”
郑承风身后一人疑惑相问。
郑承风大笑道:“当然是因为黄鼠狼他既是无志之人,也活不到百岁,看看他这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还能活几年还真不好说。
黄鼠狼,小爷今日好意劝你一劝,以后少做点那事儿,自己不行干嘛还得勉强呢。还有啊,少动怒,怒火伤身,最重要的是少搞那些阴私手段,损人也不一定利己。
呵呵,你好自为之。”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说“不行”,哪怕说的人是个男的。黄书琅脸涨红得发紫,恼羞成怒之下抓起酒杯砸向郑承风的脑袋。
众人一片惊呼。
只听啪地一声,郑承风抬手抓住了飞过来的酒杯,轻蔑地冲黄书琅笑了笑。
郑承风虽是书香世家的公子哥儿,但他身手可不寻常,本来他就不像黄书琅那种耽于酒色的纨绔公子一般放纵自己,再加上以前他听陈颍讲的武侠故事里面,主角大多是文武双全,飘逸如仙,他心向往之,脑子一热便去学武,这些年倒还有些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