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风嗤笑道:“黄鼠狼,刚还劝你不要轻易动怒,你这不听劝啊。看看你这虚弱疲软的样子,丢个杯子都有气无力的,怕是以后要叫你小黄子了。
小黄子,你得听劝呐。”
黄书琅怒急反笑,“郑疯子,你再怎么耍嘴皮子都没用,等陈颖拿不出比我更好的诗作时,看你还叫不叫。”
郑承风奇道:“不对啊,就黄鼠狼你那文才,连我都不如,今天这两首诗可不像你的水平能作出来的?”
郑承风此话一出,满座皆静,众人面面相觑,之前都在商业互吹,现在突然意识到黄书琅的两首诗的确是太好了,完全不像他的水平。
看到黄书琅脸色变化,郑承风知道自己猜中了。
“黄鼠狼,看来你还真的是去买诗了啊,光这两首诗就不便宜罢,不知你还有没有,既然花钱买了,就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别浪费了。”
黄书琅指着郑承风怒道:
“郑疯子,你少血口喷人,我的诗都是现场做的,应情应景,你凭什么污蔑我。”
郑承风撇了撇嘴,没再继续怼他。
他们这个圈子里,花钱买诗扬名并不算什么,一般也不会有人拿到明面上说。
方才他只是因为突然想到那两首诗不是黄书琅的水平能做出来的,猜测是他买来的诗,恼怒他用买来的诗挑衅陈颍,才点出此事。
但是一来没有实际的证据,二来他相信陈颍,即使黄书琅买来好诗,也不可能超过陈颍。便不再多言,只等竹砚送了诗来。
竹砚再次来到望江楼,郑承风面露喜色,忙上前道:
“竹砚,诗呢,快拿出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说出了一番令人失望的话。
“郑公子,还有诸位公子,竹砚此行另有差事。”
黄书琅听了狂喜,叫道:“看到了吗,陈颍那小子黔驴技穷了,自知不如我连作也不敢作了。郑疯子,看你这下还怎么叫嚣。”
竹砚道:“黄公子,你急什么,我们爷可不是不如你,而是连看都没看你的第二首诗。”
黄书琅面色一滞,然后叫道:
“没看?谁会相信,任你怎么说,陈颍没作出诗来,就是他输了。”
竹砚道:“黄公子,你可知我们爷为什么没看你的诗吗,因为在我送诗回去前,我们爷收到了一条消息。”
竹砚拱手向周围行了一圈礼,道:
“诸位公子,我们爷在看到黄公子的第一首诗时,就感觉不对劲,觉得那诗不符合黄公子的文采与风格,就派人去查了查。我回去前我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