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强行押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眼下能做的,只能是继续咬定白琉璃的罪,只要将白琉璃带到刑部,带到有敏贵妃坐镇的地方,就算再多一个萧大夫人,也救不了白琉璃的命。
“驸马爷真是会说笑,民妇虽然上了些年纪,可眼睛还是好的,断不会连与民妇面对面坐着一夜的人都看不出个真假。”萧大夫人听着禹世然的质问般话,非但没有生气,反是笑得温和,“若是这样的话,民妇还不如早早躺在棺材里为好。”
“还有,驸马爷又不是白家主,又怎能如此肯定白家主不会下棋?白家主的棋艺可是非常了得的,令民妇佩服。”萧大夫人在禹世然微微张嘴正要解释时并未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道,“民妇与驸马爷在昨夜的同一个时辰都看到了白家主,这么便只能说定有一方所见到的白家主是假的,我们何不问问白家主昨夜子时身在何处?”
“萧大夫人,若是杀人凶手为自己做的不在场证明都可以随意相信的话,还要证人有何用?”禹世然看着萧大夫人说得恭敬,他这次布下的局连敏贵妃都相信了,绝不能让任何人毁了他的局。
“这倒也有道理,民妇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萧大夫人轻轻拍拍自己的额头,有些惭愧道,随后抬眸将目光投到白琉璃身上,和气笑道,“驸马爷说白家主不会下棋,民妇却赞白家主棋艺好,既是如此,民妇想,白家主会不会下棋这就成了到底我们之中的谁见到的白家主是假的关键,白家主,你会下棋吗?”
白琉璃含笑向萧大夫人微微垂首躬身,客气道:“昨儿与萧大夫人切磋棋艺,至深夜仍觉并未尽兴,萧大夫人棋艺精深,令琉璃甘拜下风,若是夫人不嫌弃琉璃愚钝,琉璃很是想拜夫人为师。”
“驸马爷若是不相信我会下棋的话,我不介意让婢子端来棋盘在驸马爷眼前亲自下一盘给驸马爷与王大人看。”萧大夫人既然已经给她搭了梯子,她何不就顺势往上爬,终归对她有力,不过这个萧大夫人的谎话可真敢扯,万一她不会下棋呢?
虽然前世的她并不太懂棋艺,然这个世界的白琉璃却是对棋道颇有研究,只不过是禹世然心中从没有真正装下过她,所以并未真正地关注过她,以致连她会下棋都不知道。
白琉璃面对着一口咬定她有罪的禹世然不显丝毫慌乱之态,反是一副坦荡荡的模样,令人不得不怀疑她究竟是否真的杀了公主夏侯珞。
这么一来,众人又想起自己所听到的关于昨日状元府一事两个版本的传闻,若白琉璃真的对状元爷念念不忘,那么她的杀人动机就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