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她昨日真是受状元爷之邀而到状元府的话,那么她要杀公主的动机便值得怀疑。
再看一副坦荡荡没有做完亏心事之后目光闪躲的模样,以及她面对状元爷时的态度,丝毫看不出她究竟哪一点还对状元爷念念不忘到非杀公主不可的感情,反倒像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模样,那么,若不是她杀了公主,还能有谁不想活了敢去刺杀公主?
禹世然听着白琉璃的话,眼底浮起点点寒芒,白琉璃会下棋!?怎么可能!?与其让他相信白琉璃一颗愚蠢的脑子会下棋,不如让他相信太阳往西方升起。
虽然他很想让白琉璃当众下一盘棋,可他不能,因为这么一来便是他不相信萧大夫人的话,他此次来白家的目的是将白琉璃押到刑部由敏贵妃亲自问罪,而不是开罪于萧大夫人,他尚有自知之明,萧家是目前的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若是白家主想要下棋的话,可到刑部下给敏贵妃看。”禹世然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他不想再在白府与白琉璃耗时间,遂将敏贵妃抛了出来,有敏贵妃的身份压着,萧大夫人就算想要袒护白琉璃只怕也不敢明着和敏贵妃作对。
白琉璃正欲张口,萧大夫人却先她一步道:“既是如此,白姑娘,我便随你走一趟刑部好澄你清白,以免公堂之上你没个证人。”
“怎改劳夫人陪琉璃去刑部那样的地方。”白琉璃这时才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萧大夫人,真如她所了解到的,爱子如命,似乎只要能治好萧安心病症,不管刀山油锅,她都愿意去闯,更何况一个刑部。
“终归昨夜白姑娘是在萧府与我下棋,不管是何原因,我都应当为白家主做个证明。”萧大夫人平和的目光中极不易为人察觉的精厉,“不敢说想要收一个徒弟,倒真真想要一个能时常陪我下棋的伴儿。”
禹世然心下咬牙切齿,看向身旁似乎没有反应的王时,心下深深鄙夷,看着白琉璃哀沉道:“既是如此,白家主,请走吧,万莫让敏贵妃娘娘久等了,我不想看到白家主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呵……”白琉璃轻声冷笑,“多谢驸马爷关心,我必然会安然无恙地从刑部大门走出来。”
萧大夫人既然肯踏足白府并为她做假证,便足以证明她绝对会让她安整地再从刑部出来,因为萧大夫人自己,只怕心中都是急的。
白琉璃在走过禹世然身侧时对他露出意味深长一笑,并将声音压低到只有禹世然一个人能听到,“下一个,驸马爷要找谁来当垫脚石?”
禹世然眸底惊讶频起时,白琉璃已浅笑着与他擦肩而过,那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