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种同类之间的相残看做是消磨时间的主题。
为了这突兀的良机而笑。
摩根的目光甚至短暂的移到了那个奇怪的异形的身上,在她看过去的那一刻,那个所谓的【霸主】又变成了一只两个头的章鱼,挥舞着八面獠牙。
她的目光移到了那个曾经的【霸主】,伴随着猩红的迷雾被她散去,那贪婪的大猎狗只能愈发疯狂地汲取着寄主的鲜血,这个原本有着暗红色与暗黑色皮肤混杂在一起的异形,现在的双臂竟然已经出现了大片的苍白痕迹。
“打得不错……”
摩根不确定自己对这些铺天盖地的血之迷雾拥有着怎样的感官:畏惧?不屑?或者是单纯的忌惮?
似乎都有一些。
她靠在一堆赫克特并不认识的神秘物件之上,披挂着一件画满了符文的拘束服,那是一件袖口宽大的衣物,有着纯白的主色与漆黑的符文,再往下是摩根本人蓝黑色的长裙与马靴。
对双方来说,都是如此。
那声音响起,在他的心中。
他嗅到了战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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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走向了摩根。
摩根犹豫了一下——一刹那,然后,她笑了起来,已经大致的猜到了什么。
然后,便再无声息。
这个名词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等她再想找的时候,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她定会得偿所愿。
这就够了。
一个一个确定。
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插入了战场的中央。
赫克特终于来了。
【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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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厮杀,在比斗,在互相挥舞着凡间的生灵永远无法想象出来的亵渎伟力,这纠纷似乎是第一次,又似乎早已上演了无数次,它似乎只持续了一秒,又似乎将延续到时间的尽头。
情感也是如此。
这是一场酷刑。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
剥开了弥散在整个战场上的,几乎永远不会散尽的浓烟。
她随意地坐在那堆奇形怪状的石刻与镣铐之上,双膝弓起,撑住胳膊,进而盯住下巴与漫长的银发,青蓝色的瞳孔随意地撇了他一眼,便恩赐了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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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特前进着,紧握着长剑。
她眯起眼睛,指尖闪烁着无形的锋芒,轻巧一挥,便斩断了这来势汹汹的恶瘴所伸出的尖锐爪牙,只留下在灵魂之海中回响的永无止境的愤怒的咆哮。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