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摩根?”
他本能地讨厌这個标志,无论是猎犬本身,还是猎犬脖子上象征着束缚的锁链,都让基因原体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过往
他所处的这个房间也是:显而易见的,有些人想用这房间里的装饰来讨好原体,因为这里的每一寸元素都能让安格隆回想起他在决斗场里的日日夜夜,但这样的讨好只是起到了巨大的反作用。
她讲述了努凯里亚的由来,讲述了发生在那个世界上的战争,讲述了他们是如何动用各种方法,将安格隆从血神与屠夫之钉的掌握中拉了回来:当然,在有关于血神的部分,阿瓦隆之主并没有讲述地特别详细,她知道经历了这一切的安格隆其实在内心中,对于血神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厌恶感。
安格隆沉默了。
摩根将一条胳臂放在自己弯曲膝盖上,拄着脸,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懒散,但是其中依旧蕴含着令安格隆瞩目的权威性。
【要么,我们协助我们的这位基因之父,在大远征结束之时,完成他的宏图大业,以保证他对于我们的未来不再干涉:当然,这是最理想的情况下,帝皇那个老混蛋是极有可能赖账的,他也许干过很多次卸磨杀驴的事情。】
安格隆抬起头来,声音沙哑地问向他的血亲:他知道,这是他如今最值得信任的人。
“我对此不感兴趣。”
几乎是一瞬间,仇恨与记忆就将愤怒推向了原体的脑海,可就在他想要咆哮出声的前一刻,安格隆的眼睛捕捉到了房间中最后一寸未被探明的角落。
“努凯里亚怎么样了?你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
摩根笑了一下,她先是将手中的羊皮纸放在了一边,安格隆借机瞥了一眼那些纸张:通过他大脑中不断涌出来的新知识,山之子能够确定,那是一些有关于管理军团的简单要诀,而像这样的纸张已经在摩根的身边堆成了一座小山。
【五个月,又十五天。】
【在你沉睡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具体来说是我,帝皇还有一个名为阿坎兰德的机械教成员,动用了各种办法,估且算是解决了屠夫之钉对于你的影响,虽然还是无法将它拔出来,但是我们想办法抹去了它带给你的疼痛感。】
【这只是其一。】
这昔日的愤怒化身,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感到愤怒了。
摩根的手指在半空中飞快地写出了这段数字。
安格隆没有看向摩根,他似乎在逃避着某些问题的答案。
安格隆沙哑地笑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