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蹭,伸手要握却又半途缩了回去,喉结滚动着挤出句。
"您受累上船!
随着船老大一声吆喝,引擎轰鸣声撕裂寂静。
船舱里钻出个精瘦的小伙子,发梢还沾着木屑,利落地转动舵轮。
螺旋桨搅动海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浪花翻涌着拍向船尾,在海面犁出一道泛着磷光的白痕。
张震借着船头的灯光扫视四周:对虾的两个手下倚着救生圈,指节发白地攥着麻绳;船老大的另一个儿子蹲在舱口,摆弄鱼叉的动作带着刻意的随意。
"船老大,从这儿到不冻港,得多久?
张震的声音混着引擎震动,他弯腰检查船锚时,余光瞥见船老大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攥紧。
对方挠着乱蓬蓬的头发,哈欠打到一半僵在脸上:“三千多海里,怎么也得十天。
"十天的口粮
张震直起身,指腹摩挲着船舷上新鲜的修补痕迹,”总不能光靠捕鱼填肚子吧?
话音未落,船老大的笑容瞬间凝固,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