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耳膜,床上的人猛地缩成一团,锦被滑落露出半肩,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张震皱眉盯着她发颤的指尖,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握刀的茧子,与今夜那人虎口处的老茧判若两人。
"你、你们是谁......"她的声音带着港式粤语的软糯尾音,却比昨夜的曼谷口音清亮许多。
了尘的软剑突然出鞘三寸,剑光映得上官雅脸色青白:"小心她耍诈!
“试试便知!”剑身如灵蛇吐信,直取她面门。
张震正要阻止,却见剑尖在距离肌肤半寸处顿住——她竟连躲都没躲,只闭着眼发出呜咽,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的花。
雪光从窗棂漏进来,照亮床头的檀木梳妆匣。
张震瞥见匣中散落着翡翠耳环、珍珠项链,却独独少了昨夜那对刻着白虎的银质耳坠。
他忽然想起李叔的话:"白虎堂堂主,阴柔睿智,却不已武功见长。
眼前这女子倒是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