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高魁使一柄锯齿血刀,弟弟高雄握着判官双笔,两人配合默契,杀招迭出。
石雄挥舞着白虹剑冲入敌阵,剑法虽未大成,却胜在刁钻古怪。
“铁笛秀才”向坤吹奏起《十面埋伏》,音波功化作无形利刃,震得铁刀会众耳膜生疼。
金六福突然从护城河中破水而出,缠住高雄的双腿。
高雄大惊失色,双笔急刺,却被金六福拖入水中。
高魁见弟弟遇险,红了眼怒吼着冲向金六福。
石飞扬抓住时机,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寒气凝成百丈冰墙。
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斩乾坤”,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轰然斩落。
高魁的锯齿血刀在刀气中寸寸崩裂,整个人被震飞数十丈,重重摔在石阶上,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万俟狰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谢文如鬼魅般拦住去路。“飞鹰神探”谢文甩下天蚕丝网,笼罩住万俟狰,施展鹰爪功,凌厉无比地瞬间扣住万俟狰的“肩井穴”。
石飞扬缓步走来,琉璃肌肤泛起冰蓝光芒:“说,你们与鞑靼勾结的证据藏在何处?”他指尖轻点万俟狰的膻中穴,冰寒真气瞬间侵入对方经脉。
万俟狰疼得脸色发紫,颤声道:“在……在密室……”
话音未落,石飞扬已一掌震碎他的天灵盖。
随着雄樱会众人的齐声呐喊,铁刀会总舵的恶匪被尽数斩杀。
山寨中堆积如山的钱粮被清点出来,雄樱会众人看着这些物资,眼中满是喜悦。
数日后,播州分舵张灯结彩。男弟子们娶上了心仪的姑娘,女弟子们也有了丰厚的嫁妆。
石飞扬站在分舵高处,望着这热闹的场景,琉璃般的眼眸中闪过欣慰的光芒。此时,残阳西沉,将播州战场染成一片血色,雄樱会的旗帜在硝烟中猎猎作响,在诉说着江湖儿女的铮铮铁骨。
京师。
文华殿内鎏金兽首香炉吞吐青烟,将烛火映得明明灭灭。皇帝指尖重重叩击龙案。
案上密探送来的战报被朱砂圈画得满目疮痍,墨迹未干的“雄樱会”三字在血光中扭曲。
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回响,惊得檐下铜鹤风铃叮咚乱颤:“让雄樱会与沐王府火并?石飞扬竟敢染指西南?石飞扬不是朕之镇南侯吗?他真的弃富贵于不顾?”
珠帘骤然轻响,周延儒蟒袍拂过汉白玉阶,蟒纹云章在摇曳烛火下泛着幽冷光泽。
他躬身时山羊胡几乎垂至金镶玉腰带,声音却似淬了毒的银针:“陛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