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题较易,太学之题较难。而今看来,雅室中的高门子弟,是以国子生待之;至于台下这些中等世家,则以太学生而言之。
褚裒瞅了瞅那些面色大变的世家子弟,附耳笑道:“瞻箦,如此亦好!至少,你我与在列诸君皆一致尔!”
“然也!”
刘浓淡淡点头,微微而笑,牛车既踏出华亭而至会稽,莫论何种考核,皆势在必得!不然,岂非有负终年苦读、饱修诗书!
“肃静!”
谢裒沉声作喝,眉间微微一皱,神情颇是不耐,待得四野归静,冷声道:“便是如此!若再有异意者,请出尔!”
言罢,挥袖而退。
当下,十余老儒捧简而出,拆掉简线,将一枚枚竹简置于囊中,原来这些并非竹书,而是考题。
稍后,侍者将上百名郎君分别引至四所大院,其间摆着苇席、矮案、笔墨纸研。
待得众郎君落座后,则依适才所发序号,徐徐上前领取箭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