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更没有想过要因此和他分开,可有时候感情不受理智控制,在长公主那么轻描淡写的说起孩子的时候,她心里的的确确是被刺痛过的。
那天回到付家后,她不止一次的想过,是不是只有自己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如果他出生了,应该姓贺……
她闭了闭眼,紧紧抓住了食盒:“就说,谢谢他。”
寒江一愣,似乎察觉到了她情绪不太对,开口时声音都小心翼翼了起来:“没了吗?”
阮小梨没再开口,只轻轻摇了摇头。
寒江低声答应了一句,转身走了。
偌大一个兵马司,除了值守的巡城卫,只剩了阮小梨一个人。
她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盯着那上头精妙的花纹看了许久,久到热烫的饭菜都冷了下来,她才轻轻舒了口气,打开食盒,将饭菜塞进了嘴里。
时间会磨平一切,总有一天贺烬会告诉她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