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当,我也很同情汪老人家地不幸遭遇,也不齿下面干部们阳奉阴违的做派。关心农民也是我们党员干部的责任,但事情都得一分为二,这次珍贝乡出了事活该倒霉。要没出这事,曹建修顺利完成征收任务。怕得到的将是县委政府的表扬,他灵活地工作方法将被更多人活学活用!”
杨陆顺也噎住了,借着即将暗下去的天色看到徐大陵不亢不卑地神情,那清澈地眼神如同一根锐利无比的尖针,刺破了他色厉内荏的外壳。让他满肚皮的愤懑逐渐平息,半晌才说:“大陵,感谢你的直言啊。珍贝乡的事件是偶然中地必然,一白不能压三丑,早出事比晚出事好,也更坚定了我加强作风建设的决心,事情确实得一分为二去看待,如果下面地同志自身端正,岂会怕少数的刺头呢,农民有了困难,乡镇干部不去热心帮助,冷漠待之,乡里有工作如何能得到农民群众的积极支持响应?唉,如今基层的党员干部太功利,要不是涉及到个人利益,他们也不得如此卖力了。大陵,你在下面搞监督,没了好酒好肉,也怕多少有点意见吧。”
徐大陵还的佩服杨县长善于纳谏地气度,真不容易,一个年纪比所有乡镇书记乡长都年轻的县长,最怕的就是没威信,怕说出地话被人反对,为什么很多年轻领导给人嚣张跋扈地形象?大多都是为了树立威信而为之,却不知威信这玩意不是摆架子拿官腔甚至用职位欺压就能得到的,是要人心悦诚服的,他心态一变,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转变:“杨县长,没意见那是假话,平常我去各乡镇,那些书记乡长都拿我当朋友招待,如今身份不同了,多了几分应酬少了几分友情啊。我不是因为没好酒好菜有意见,是对那些不把我再当朋友的书记乡长有意见,狠刹吃喝风,其实乡镇书记乡长多少还长吁了口气,真正有意见的,就是那些党委们,他们不愁乡财政是不是困难,干部职工工资能不能到位,这些都是书记乡长操心头疼的事,他们可以开心地吃喝玩乐,甚至在觥筹交错中还能引起县委领导注意重用。倒是书记乡长们跟我交心,内心还是支持禁止公款吃喝的,尤县长放开了风气,书记乡长们迎来送往一年要吃喝掉几十万,钱从何来?县财政工资都不能到位,只好到处借债,哪个乡镇不欠街道饭店几千上万甚至几万餐费呢?也是无奈之举。”
杨陆顺笑了笑说:“吃惯的嘴、跑惯的腿,肯定还有段适应过程,至少映山宾馆就少见了乡镇干部们的身影。”
徐大陵说:“是啊,段伟也没从前笑得那么娇媚喽!”
很少说话的小周插言道:“杨县长、徐县长,我的车一到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