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溢于言表。
郑春宝立刻单膝跪地,仿佛羊羔跪乳般,用热切的眼神盯着廖进忠,为防冒犯,他看了一眼,便又急忙低下头。
“为督主效命是小宝的福气造化,在小宝心里,督主交待的事,就是比天还大的事”
“不许胡言!掌嘴!”
郑春宝没有丝毫犹疑,抬起手冲着自个就是一巴掌,接着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
只要督主不喊停,他就不会停。
不过在郑春宝即将扇出第三巴掌的时候,就被廖进忠抬手制止:“下不为例,以后跟着咱家要好好学,不要像小武一样,连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多谢督主指点,奴才时刻记在心里,绝不敢忘!”
听到廖进忠将他和曾经的干儿娄小武划在一起,郑春宝欣喜若狂,丝毫不顾已经肿起的脸颊。
冯二爷等人上船的时候,正巧听见舱室里传来巴掌声,众人面面相觑,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不一会功夫,有两颊肿起,画有巴掌印的太监从舱室里走出,那太监人前一副模样,人后一副模样,此时到了人前,立刻鼻眼看人,谢云彦只是没忍住笑了一声,便被郑春宝当做典型,先给带进了船舱。
到了船舱里头,谢云彦还没来得及打量周遭环境,就看到八仙桌前,一老太监笑眯眯的朝他招了招手。
谢少主轻笑一声,施施然坐在桌子对面。
然而接下来老太监便悠悠开口,把他如何勾引仇家女眷,如何借助美色,毒杀仇人的事道了出来。
谢云彦笑容收敛,廖进忠便又开口道:“小东家也不想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毁在你手上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咱家想干什么,小东家会不知道?”年过半百古来稀的廖进忠,在仪表堂堂的谢少主身上来回打量,直把谢云彦看得浑身起毛。
“公公不要拿在下耍笑,在下除了会护镖走镖,便再没其他长处!”
“那可不尽然。”廖进忠收起笑容,忽然问道:“当初覆灭津门帮,杀了天师府灵童的人,小东家应该不陌生吧?”
谢云彦皱眉道:“津门帮坏我生意,我与他是有怨,但覆灭津门的人,我并不认识,此事或许衙门的人比我更清楚。况且,当初我和弟兄们赶到时,津门帮已经只剩下帮主一人,且那帮主自己也不知是哪个仇家毁了他的家业。”
廖进忠软硬兼施,谢云彦却回答的滴水不漏。
等将谢少主请出船舱,廖进忠问向一旁姗姗来迟的许公公:“依你之见,他说的可是真话?”
“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