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电话的是一个研究生,听到这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谢老师的太太,“谢老师去上课了,不过我们教授在做实验,要不您过……”
“喊一下他,我有事情要跟他说。”
研究生眼皮子一抽,谁不知道周老师做起实验来六亲不认,每次做实验都是经费在燃烧,打断他自己怕不是要被打断腿。
这研究生迟疑了下,没敢直接喊周建明,而是把这事告诉了实验室里的大师姐。
大师姐猛地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
这种事情墨迹什么?
教授什么性子还不知道?
他最怕的人就是他家那个小表妹,要是回头知道没能第一时间回电话,怕不是打人的心都要有了。
大师姐直接往实验室里去,还没等他们周教授皱眉头,先发制人,“阮老师打电话过来找您,说有急事。”
周建明当即起身,“你看着。”
匆忙去接电话。
“文文,这是你不能这么着急,兴许就是个乌龙呢?”
这安慰人的话,其实周建明自己都不信。
他的导师怎么死的?
那始终是周建明心中的一个坎儿。
正因为经历过失去,如今的周建明更不放心,他知道如果情况演变的更糟糕的话,那文文势必会介入其中,而她可是在国际黑名单上的人。
因为这事,这两年多来,文文都没怎么出国。
小表哥的安慰让阮文苦涩一笑,这怎么可能是乌龙呢?
对方蓄谋已久。
即便不是今天的银河号,也会是别的货船出事。
或许和阮文无关,可是又怎么可能无关呢?
国耻一般的存在,那是压在每一个中国人头上的大山。
阮文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飞到中东,去处理这件事。
但挂断电话,她还是竭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银河号的事情搅动的阮文心情颇不平静,有几桩事情都处理的不太对。
好在秘书帮忙拦了下来,“阮姐,要不你早点回去休息?”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阮姐的眼睛都红彤彤的,早晨来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这是跟谢老师吵架了吗?
阮文点了点头,却不曾想刚出门就遇到了熟人。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王秋平笑了笑,“就来这边处理点事情,想起你在这里办公,顺带着过来看看。最近怎么样?”
她是看着阮文一点点起来的,从一个小厂长,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