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是差点。”
许半夏只会笑：“有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不过还真是实话。那我下午还是打那个东北老板电话，不过是他放人，事不宜迟。然后给屠虹一个电话，说说证据到手，看看他的反应再定。帅哥，你在宏观把方面，我不如你。”
赵垒笑：“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你在随机应变、冲杀拼抢方面，我不如你。不过妞，你现在实力已经不是一年前可比，现在开始，你也应该学点通盘考虑了，否则忙死不说，还得捡芝丢西瓜。”
许半夏不好意思地笑：“你上回已经提醒过我，但是真要做起来，还是有难度的，我起点低，很多事还停留在土上马上，不像你起点高，见过的大场面多，看多了心里有谱。你得等我慢慢习惯起来，不许笑话我。”
赵垒笑：“你还说，你的起点怎么低了？以前骗我说你看《商界》，我还真是相信了你。你不是起点低，你是好胜心太重，事事都要抓在自己手里才觉放心，所有让你看上的你得争取到你才安心。以后你的庙大了，得给人分享一点甜头才是，有些事也得知适可而止，抓利益也得抓重点，小的你就算指条路，犒劳为你效力的兄弟手下，大家都开心。”
许半夏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拿叉子拨拉着盘子中的煎蛋，心想，还真是这样的，经她眼的有利益的东西她都不愿意放弃，所以追得很苦很累，但也收获颇丰。说起来，还真有雁过拔的嫌疑。犹豫了半天才：“我是不是很像那种圈地运时期的资本家？就是那种被马克思批得很彻底的剥削阶级。是不是姿态很难看？旁人看着特小农经济那种？帅哥，你还是分次批判吧，一次批判太多，我会自卑。”
赵垒难得见许半夏有那么克己的时候，他心里很清楚，他说的这些话要是换成别人说的话，许半夏可能会烈反弹，可在许半夏眼里，他不同，他说的她都会认真考虑，所以许半夏反应才会那么大。不过他还不是为了她更好，才会这么直接指出吗？他住许半夏捏着叉的手，温柔地：“妞，这一年，我算是看着你披荆斩棘过来，你要不是有这么强势的力量，要是如我原先所设想一般稳扎稳打，也就不可能有今天，你是非常不容易。但你走到现在这规模，应该已经遇到问题了，比如前段的考核问题。所以我感觉你应该调整策略了，否则如果继续这么扩张，可能会步很多昙花一现企业的后尘。我只是旁观者清，所以能给你看，你不用自卑。等下解决完你的问题，我也有大堆烦事要找你，你要自卑的话，等下就得到我自卑了。我们自卑来自卑去，那多没意思。”
许